子帆殿下(咕咕咕)

没有咕!没有咕!只是忙!

【观影体】【景熠】我曾见过世上最温柔的光(二)

  #人物属于青山和兔子大大,ooc属于我 


   #景熠 CP向


   #原世界君度快撕卡时间段

  

  #月山夫妇复活,君度进场

  

  ………正文………

  【羽谷缈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勉强挡在苏格兰前面,帮他挡下些琴酒刺来的目光

  ………

  

  分不清是肉/体还是精神开始缓慢地沉寂下去,习惯起了这种惨无人道的杀戮行为,于是心也像泥沼一样,包裹着随之泛起的苦痛沉入不见底的深渊。


组织十余年没有教会他的,又或者说是曾经教会过却又被他忘记的东西在这短短几个月间被琴酒重新塑造。


君度的白色手套从来没有干净过,大部分时间都覆盖着一层血或灰,枪声会引来其他人,他便用枪身狠砸向那人的头颅,表情冷静到仿佛血液和雨水一样常见,手指一点点撬开那人的嘴,逼迫他吞下那些交易用的毒.品,看着他在极端抽搐中死去。


和曾经装作平静的样子不同,君度感觉自己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平静到得吓人,只有胃部还在因为这个‘源头’条件反射般抽搐、扭动,泛起刀割一样的疼痛。。】

  

  “……熠永……”景光是真的没想到,最开始的羽谷缈竟然还在保护他。那个下意识挡住的动作………

  

  心里泛起不知道是甜还是苦的滋味,都被猫眼男人压下。

  

  “呜呜呜……”月山夫人早就心疼的不停掉眼泪,坐在他身旁的男人笨嘴拙舌的安慰着,月山先生的眼里泛起怒火,但很快归于无力。

  

  他们改变不了什么。

  

  【电流退却,白炽灯不带一点温度的惨白灯光镀在脸上,他仰头喘息, 眼神空洞地盯着那个简陋的灯泡。


汗水早已浸湿额前的头发, 水珠顺着发丝滴下来, 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微小却清晰。



 ………………………………


原本穿的西服外套早已不知道被仍在哪里,内衬领口敞开,露出大片大片皮肤, 旁边铁笼般的巨大器械牵出好几条黑色的线来, 另一头正杂乱地贴在他的胸口,被翻开的布料隐隐挡住。


“继续。”


伴随着些微耳鸣, 男人的声音在一旁炸开,羽谷缈偏过头去, 是一个克制的躲避动作。


这个动作不知道触动了男人哪根神经, 对方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拉拽住微长的黑发, 强硬地逼迫他将头转过来面向自己。


枪被重新塞进他的手里,肌肉还残留着刚才被电流折磨过的痛苦,颤抖着折腾了好几下才握紧枪把。


他机械性的举起手/枪,将被绑在对面墙上、看不清模样的人一枪毙命。


再往旁边,是苏格兰。


他在琴酒的示意下一言不发地将下一个被捆绑结实的人带进来,脸藏在兜帽下看不清楚。


为什么景光会在这里,被怀疑了吗?琴酒倒是会利用机会来搞一箭双雕。他记得公安好像有组织的卧......


胃部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他的思维,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步步紧逼的恐慌,羽谷缈想忍住那股强烈的呕吐欲望,但是肉/体凡胎哪能阻挡住这种痉挛。


就在他忍不住扭头干呕时,琴酒冷笑着按下开关,电流硬生生打断了尚未开始的动作,他张嘴仰头靠在椅背上,大口呼吸着,试图从能将人溺毙的麻痛中抽离出来。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矫正。


每一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暗示都在告诉他,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因为杀人而产生的呕吐欲是不正常的行为,需要被矫正。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站在身后的人转身走出这间冰冷的监牢,似乎是去外面抽烟?羽谷缈耳朵嗡鸣着,只听见旁边传来私语,却没什么力气去辨别在说什么。


随后是脚步声,微凉的玻璃杯贴在他的下唇上,那人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水一点点润湿他的嘴唇,刚才大量出汗早已让他的喉咙干疼了许久,如今水送到嘴边,他下意识要去大口吞咽,却被那人用手轻柔的挡着,只让那水平缓地流入喉间。


一杯水分了好几次才喝完,羽谷缈没什么力气抬头,全靠对方轻捧着自己的脸才能微仰起头,将水咽下去,那双手本来是凉的,贴的久了便也慢慢温热起来。


很熟悉的感觉。

…………………


恍惚间,羽谷缈也轻轻将侧脸贴了上去,一直空洞着的眼睛微眨了几下,最终合上,只有睫毛还在细微颤抖着。


那只手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放松下来,轻轻贴着他的脸颊。


我很累了。


他忽然这样想道。


就这样睡去好像也很不错。


.


......那诸伏景光怎么办?还有降谷零。


公安里面好像有组织卧底,他们已经被怀疑上了吗,如果真的被窃取了卧底信息,他们有什么办法脱身?


他闭上眼睛,强行将困意和疲倦一点点从身体中抽离出去。耳边的嗡鸣声淡去,他敏锐地感觉到门口的脚步声,迅速将头扭开,由于动作太大,撞掉了苏格兰手中的水杯,玻璃杯滚落下去发出一声巨响,变成一地碎片。


银色长发的男人带着一身烟草味从门外进来,见一地的玻璃渣并未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也迅速收拾掉玻璃渣走到一边站定。


“你倒是能忍。”


“那当然。”羽谷缈笑道,他被汗水润湿的头发垂在眼前挡住了些许视线,却因为手被束缚着无法移开,只这样仰头盯着他笑道,“我可是要亲眼看着你死啊,琴酒。”


又怎么会白白死在这里。


琴酒脸上扯出一抹冷笑,眼中倒是腾起几分兴味来,只示意苏格兰将下一个人带上来,“继续。”


光又一点点暗了下去。

…………………

  

  .....餐桌有这么远吗?


他努力走快了一些,又改成小跑,餐桌和客厅之间好像隔着无形的屏障,将他紧紧隔绝在外面,于是他伸出手去想抓住些什么,却无济于事。


女人仍然站在桌边,似乎奇怪自己怎么一直不过来,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语气越来越焦急,最终变成了绝望的哭喊,‘熠永——’


——我的儿子......熠永于......17日......失踪......身穿......7岁......


妈妈......


他感觉自己挣扎着伸出手,已经快要碰到女人垂下的发丝和满是泪珠的脸。


苏格兰只看见他被束缚在椅子上的手指颤抖了两下,将耳朵凑到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男人微微蠕动着的唇边,听清楚内容的那一刻,有着蓝色猫眼的男人身体迅速紧绷了一下。


“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苏格兰没有片刻迟疑地回答道,“不过是些不明所以的呓语而已。”

  …………

  如果自己真的和他们一样,是由内而外的恶生成了自己的行为,那么为什么和这些人一起时,自己会感到阵阵恶寒,会痛苦呢?


思绪杂乱的拧在一起,最后羽谷缈终于呼出一口气来,他将大脑里所有的乱麻一把剪掉。


去你妈的。


他想。


去你妈的一样的人。


他的大脑突然清顿起来,像是乌云被雷电打开了一般。皮肤惨白的男人仰头笑起来,脖子仰出流畅的弧度,因为许久未喝水,他的笑声沙哑至极,好像连笑声里都带着干涸的血液。


自己是善人也罢,是罪人也罢,反正和那些家伙不是一种人!


在地狱待久了,想把他也拉下去吗?


羽谷缈越笑越大声,毫不在意自己在其他两人的眼中是什么模样,银发男人只是制止住已经拿过镇定剂的苏格兰,以为自己已经培养出了一个从恶沼中诞生的怪物。


想来想去有什么好想的,反正自己要先一个一个送这群人渣进监狱,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要等这个破组织全盘覆没后再靠法律来断,而不是在这里听他的胡说八道!


烦死了,天天试探来试探去事情多得要死,就因为自己比较正常吗?!


那就看看我真的疯起来你们能不能受得住。


他的笑声渐渐平缓下来,扭头直看向旁边的男人,“喂,把这个东西给我解开。”


琴酒叼着根未点的烟,示意苏格兰将他身上的绑带都解开。


正常来说,被折磨许久的肉/体根本无法行动,但他偏偏就这样缓慢地活动了一下手脚,扶着铁椅,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

  ………………

  “好好的东西就这样放在口袋里,真是被你糟蹋了。”


他冷笑道,从身上的风衣口袋中摸到那两把匕首,又直接从铁椅上拽下绑带,将匕首绑在了自己满是勒痕的手腕上,又拉下衣袖将其隐藏起来,转身毫不犹豫地向门口走去,还在被痛苦的余韵回荡着的身体却半分没有畏缩,背挺得很直,像被刀一点点削出来的。


就像那时他从那个最后的房间一步步走出来,成为组织第一个君度时一样。】

  

  “孩子…我的孩子……”月山夫人已经哭到不能自已了。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当时的君度是在喊妈妈呢?

  

  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神明赐予的礼物,那是她的孩子!!他们怎么敢?!

  

  君度沉默着把月山夫人抱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脊背,像小时候母亲抱自己一样。

  

  “……这是电影,他们瞎编的。我没经历过。”冷灰色眸子的男人一本正经的撒谎,甚至叫另一个人帮忙圆谎“……对吧,诸伏景光?”

  

  猫眼男人沉默片刻,扬起一个笑脸来:“嗯,当然了,这只是电影,是虚构的。”

  

  月山朝里在旁边捂住了嘴。

  

  【“不是易容。”男人认真检查了尸体的脸后汇报道,“血型也对得上,b型血。”


......b型血?


波本顿住动作,他不动声色地抬起来,正和靠在墙边的男人对上视线,那人冷灰色的眸子看向自己,微微眨了下眼。

  …………………

  “公安卧底,诸伏景光?”


他一字一顿道。


字字带血,诸伏景光整个人的心都沉了下来,脸上本就没有温度的笑意瞬间退却了。


身后的人并不在意他的沉默,呼吸声更近,男人微微垂下头,诸伏景光只感觉肩膀一沉,之后才反应过来,那人是将下巴抵在了自己侧肩上。


这本来是一个带着示弱和撒娇意味的动作,被君度做出来,硬生生像一条缠在猎物身上,鳞片冰凉的蛇,这条蛇吐着信子,露出带着毒囊的尖牙,“不仅组织有公安的卧底。”


诸伏景光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手指微弱地颤动了一下。】

  

  “啊,是这个时候……”诸伏景光再看这顿记忆,已经有了不同的感触。

  

  虽然他们在打,但君度的刀并没有冲着他的要害去,甚至有点放水……

  

  冷灰色眸子的男人绷紧了身躯,他并不想让父母和弟弟看到这些东西。但这个诡异的观影厅又怎么会……

  

  【放心哟,那些东西在他们眼里是不一样的。】正太音在耳边响起,君度愣了一下,也不去问他们眼里的观影到底是怎么样的,低声道了句“谢谢”

  

  “当卧底还真是危险啊。”伊达航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同期,欲言又止。

  

  降谷零笑着伸出手,几人瞬间明白,于是五双手交叠在一起。

  

  他们是警察。

  

  【“要不要做个交易。”


不,在这种情况下哪还有什么公平交易。诸伏景光腹诽道,他大可现在就撞在刀上慷慨赴死,但是手机必须要销毁,只能出言附和,“什么交易?”


“替我办一件事。”羽谷缈的声音压的很低,金属框的眼镜凑近时轻贴在诸伏景光的一小片皮肤上,明明是冰凉的触感,他却只觉得那片隐隐发烫,“这条命我就帮你保下。”

  ……………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被针刺了一下, 泛起细密的疼痛和酸楚,他抬头向那人看去时,只见君度已经重新戴起眼镜, 低头收拾易容工具,那些不应该属于组织的情绪又被全数藏在了冰冷的外壳之下。


藏得更深更远, 没人知道这究竟是被藏起,还是已经消失了。】

  

  “真是的,怎么还拿别人的幼驯染威胁啊。”降谷零半月眼。

  

  “要不然呢,在那种情况下,你觉得苏格兰会听君度的话,相信他的善意?”灰原哀讥讽道“他可能只会假意答应,然后准备自杀吧?然后君度的心血完全白费。”

  

  诸伏景光只能沉默,因为他当时是真的这么想的。

  

  猫眼男人带着丝愧疚看向月山熠永。

  

  男人被他看得有些烦躁:“………”

  

  【似乎觉得镜框有些麻烦,君度将眼镜摘掉挂在领口,认真地低头用一只化妆刷涂抹着。


从诸伏景光的角度看过去正能看见他下垂的眼睛,纤长微翘的黑色睫毛前端被阳光染成棕黄色,连冷灰色的眼眸都在光线下有了温度。


君度前后的反差太大,刚才威胁自己时笑里含毒,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一句接一句从嘴里蹦出来,现在却说什么都简短意赅,连脸上的表情也收敛下去。


但是此时因为光线,君度锋利的面部轮廓乍一看反而有些温和,让诸伏景光忽然想到昨天那人被捆在铁椅上的样子。


——眼睛紧闭着,即使睁开时也没有焦距,嘴唇原本的殷红色泽全数退却,汗水润湿了黑发和衣衫,束缚用的黑色绑带使原本就惨白的皮肤更显病态,领口敞开露出大半胸膛的电击伤,显得脆弱又可怜。


从外貌上看也不过是上大学的年纪啊......


“好了。”


收回思绪,诸伏景光颇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问道,“需要我办的事情是?”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君度头都没有抬一下,似乎正在思索着其他事情,又像是根本懒得多费口舌,他从手提箱里翻出一小沓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向对方抛过去,“下飞机后会有人接应你。”


诸伏景光手忙脚乱地接住后才发现是证件护照之类的,还有一张飞机票,他蹙起眉仔细看向机票上印刷的信息。


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停止值机。


君度在手提箱里找其他东西,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戴着手套,明明只是斜靠在柜子上翻找物件,动作却莫名赏心悦目,处处透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感。


他确实有种很特别的气质,像是被家教很好的家庭熏陶出来刻在骨子里的气质,这种奇妙的感觉和进攻时的诡秘手段叠加起来,碰撞出一种割裂般的疯狂。


组织应该不会教人这个,那君度得体的礼仪举止来自于哪里,是他的妈妈吗?


想到这里,那声虚弱的话语,带着令诸伏景光心惊的痛苦,再次在耳边炸响。


‘......妈妈。’


开头是小孩喊自己父母时独有的甜腻感,就像是一层易碎的玻璃,将已经成年的男人永远束缚在那段时光当中。】


  “哟,开始心疼了?”萩原研二没正经的挂在诸伏景光肩上,笑着调侃“……这就是你喜欢他的开始?”

  

  “!!!”诸伏景光连忙把萩原研二甩下去,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月山熠永。

  

  男人专注于身边的家人,并没有注意到他这边。

  

  诸伏景光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研二!不要乱说话!”

  

  “啊?我说的不对吗?”萩原研二对同期的反应有些奇怪。

  

  诸伏景光呻吟一声捂住了脸:“我还没准备好……”

  

  【顶着一张被君度亲手绘出的脸, 诸伏景光从厨房出来,对他轻轻点头,算是在打招呼。


其实他现在是有些...不,是极其尴尬的。


前两天刚被对方用刀抵着喉咙冷声威胁,现在自己居然围着围裙端着咖喱从厨房出来迎接,对方衣冠楚楚手里还提着手提箱,就像是刚出差回来。


怪,这个场面怎么想都怪。


比君度给他刮胡子那次还怪。

  …………】

  

  松田阵平没忍住笑了出来。降谷零强忍着笑意,伊达航喃喃嘟囔着什么。诸伏高明扶了下额头,为自己刚刚产生的联想而忏悔。

  

  只有萩原研二这个完全不怕死的,大声说了出来

  

  :“……小诸伏,你怎么这么像迎接出差回家的老公的家庭主妇啊?还给做饭的那种~”

  

  君度冷冰冰的眼神杀了过来。

  

  诸伏景光扬起了温柔的笑脸。

  

  “砰!”

  

  萩原研二捂着生疼的腹部,哭唧唧的找幼驯染安慰,却只换来了一句“该”

  

  呜呜呜,我下次再不嘴贱了……

  

  研二酱哭的好大声。

  

  景光在那里磕磕巴巴的解释,但越解释越怪,最后只能捂着脸把自己埋起来。

  

  月山家的人表情有点怪………

  

  (5800字了……但是这一章原文好像有点多。清幽小可爱学业考试要加油哦~最近几天,我可以多更一点(思考jpg)

  只要你们给评论,跟我聊天,咱就是说动力满满~

  瞬间化身码字小达人……

  今天又是没有彩蛋的一天,因为突然不知道写什么彩蛋………你们有什么想看的脑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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